走過一排排牢房,楚墨的腳步,忽然在一處單獨的監牢前停了下來。
牢里,關著一個披頭散發,渾身被符文鐵鏈鎖住的男人。
他身上的服飾,并非靈虛劍宗的制式。
目標:盧文修
窺探所需:中品靈石一枚
是否窺探?
“他是?”楚墨問道。
他不可能遇到一個不重要的人都花錢窺探。
“哦,一個金丹期魔修。”蔣平天冷冷看著盧文修,“殺人煉血為變強手段,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齷齪事。”
“現在他被封住修為,不日之后就會迎來審判。”
牢中的盧文修聞,忽然抬起頭,那張布滿血污的臉上,露出一抹癲狂而譏諷的笑容。
“呵呵呵”他聲音沙啞,如同兩塊砂紙在摩擦: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干的齷齪事,難道就比我少了?”
“多少見不得光的勾當,最后不都栽贓到我們魔修頭上?”
他雙眸子里,充滿了怨毒與嘲弄:
“就像最近,那凡間失蹤的大批陰時陰月處子。”
“你們敢說,那真是我們魔修干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們魔修真有那個本事,還會被抓到?”
“我告訴你們,那十有八九是你們正道某個大人物,為了修煉什么見不得人的邪法,才搞出來的!”
“哈哈哈哈!”
盧文修的狂笑聲,在陰暗的監牢內回蕩。
楚墨眼眸閃爍。
“胡亂語!”
蔣平天臉色驟然一變。
他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牢門,沖了進去,對著那魔修盧文修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砰!砰!砰!”
沉悶的擊打聲,在陰暗的監牢內回蕩。
盧文修本就被封了修為,哪里經得住這般毆打,很快便被打得蜷縮在地,如同死狗一般,口中不斷涌出夾雜著內臟碎塊的鮮血。
然而,即便如此,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卻依舊掛著一抹癲狂而勝利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急了你們急了”
“咳咳不知你們是否聽說過一個典故?”
“有一富商與妻妾行歡,興致一上來,張口便罵“娼婦”、“婊子”一類。”
“妻妾們被罵了倒也不生氣,只當是玩笑語。”
“唯獨一小妾不行,每被罵便急得個不行。”
“因為她真是妓女從良!哈哈哈——”
蔣平天踹得更狠了,腳腳都往死里招呼。
最終,他微喘著氣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轉身走出牢房,反手將牢門重重鎖上。
牢內,盧文修癱在地上,奄奄一息,渾身骨骼不知斷了多少根,卻依舊用那雙嘲弄的眼睛,悠悠地盯著蔣平天。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惱羞成怒、被戳中了痛處的小丑,仿佛一個勝利者。
“楚師弟,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