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王府眾人都松了口氣,圍觀的犯人們也準備散去。
桑連晚卻忽然開口:“野豬的事情解決了,其他事情是不是也得解決一下?”
在眾人疑惑的視線中,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從自己出現后,就一直在盡量降低存在感的孫家業。
“我沒聽錯的話,剛才倒是有人拿我是不是逃跑了的事在打賭。”
她的話立馬就讓眾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孫家業身上,后者卻面色僵硬,全然沒了剛才的得意囂張。
桑連晚嗤笑一聲,轉頭看向周沙,“周大哥剛才不是也同意他們打賭了嗎?”
“作為官差,你是不是應該維持一下這個賭約的公正?”
莫名的,周沙從她語氣里聽出一絲怨氣。
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剛要開口,孫母就急忙站出來,“就只是句玩笑話而已,大家怎么還當真了。”
她急忙把孫家業拉到自己身后,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周沙,“官差大哥,咱們休息這么久也該趕路了,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耽擱了行程。”
周沙看了看桑連晚,捂嘴輕咳一聲:“是耽擱了不少時間,趕緊把這野豬肉處理好,咱們啟程吧。”
他倒不是因為孫母的求情心軟,純粹是為了自己。
身為押送煩人的領頭官差,針對王府是那人給他的密令,不管發生什么都有人兜底。
但若是其他犯人在路上出了事,他就不好交代了。
桑連晚哪兒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眸微沉。
她知道周沙針對的不是自己,她這個時候借坡下驢能讓所有人都體面。
可是,她心里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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