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個晚上,秦川都沒有消停,在兩個房間來回穿梭。
每到一個房間,里面便會蕩漾開古怪又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仗著混沌煉體訣的緣故,他一整夜沒合眼,卻絲毫不見疲倦,反倒越戰越勇。
或許是修煉了混沌煉體訣的緣故,秦川對這方面的需求也逐漸大了許多。
清晨六點,當秦川從若琳的房間走出來時,依舊精神奕奕。
反倒是徹夜未眠的小玉,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得很。
“少爺,哪有你這么折騰的?一晚上都不消停,玲瓏小姐她們能受得了嗎?”
小玉看向秦川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憂郁。
昨夜那些此起彼伏的聲音,讓獨守空房的她根本沒法安睡。
瞧著小玉滿臉幽怨的模樣,秦川哈哈大笑:“你個小孩子家懂什么?”
“快去做早飯吧,做完就去歇著。”
小玉撇了撇嘴,丟來一個幽怨的眼神,轉身進了廚房。
…………
魔都,神秘莊園。
三爺歪在寬大的紫檀木榻上,半瞇著眼。
指間夾著支雪茄,火光在昏暗里明明滅滅,周身縈繞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榻邊跪坐著一個女人。
穿著件近乎透明的素白紗衣,曲線起伏得驚心動魄。
正俯身用柔若無骨的手揉捏著三爺的小腿。
動作間,紗衣柔軟地勾勒出峰巒起伏的驚人輪廓,偶有驚鴻一瞥的雪膩,幾乎要徹底暴露出來。
最扎眼的是她那頭雪白長發,長長地披散下來,反倒透著幾分詭異的圣潔。
檀香裊裊,暖光昏昏,美人在側,雪茄燃著……空氣中的曖昧濃得化不開。
突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女人揉捏的手指幾不可察地頓了一瞬,眨眼間又恢復了流暢。
“進。”
三爺眼皮都沒抬,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門被推開,一個全身裹在緊身黑衣里的女子走了進來。
“三爺!”
“天海那邊又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說。”
三爺動都沒動,依舊半瞇著眼,享受著美人的按摩。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氣:“剛剛得到密報,死神……他栽在天海了!”
“死得很慘,頭顱都被人割下來了!”
三爺的身軀微微一頓。
臉上那點慵懶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沉沉的陰沉。
那雙瞳孔幾乎全黑的眸子里,猛地閃過一道寒冰般的光——那是最純粹、最刺骨的殺意。
跪在地上的黑衣女人身子猛地一顫,頭埋得更低了。
“呵……”
“竟然連死神都栽到他手里去了?”
“那個小雜種,竟不聲不響地磨練出了這等武道手段?”
“倒還真是令人吃驚。”
秦三爺忍不住嗤笑,笑聲里卻醞釀著駭人的殺意。
顯然,死神的死,也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說起來,他已經派了三撥人去天海處理那個小雜種了。
第一撥是屠夫和紅袖。
這兩人是他手里用慣了的刀,沾的血足夠染紅好幾條街。
尤其紅袖,頗得他的喜愛,連她的第一次都是他拿的。
沒想到去了一趟天海,竟悄無聲息地折在了那里,連點響動都沒傳回來。
后來他又派出了身邊最貼身的四大女奴之一,朱雀。
朱雀的戰斗力在四位女奴中最低,卻最為心思巧妙、玲瓏剔透。
雖是女流之身,卻向來頗有急智,是他不可或缺的眼睛和腦子。
始終為他扮演著軍師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