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朱雀-->>也死在了天海。
導致四大女奴硬生生缺了一位,至今想起來,他仍覺得可惜。
再后來,他把死神也派去了天海。
死神的戰斗力可比朱雀強多了,按理說,斬殺那個雜種綽綽有余。
沒成想,宗師后期的死神,竟也在天海被斬了腦袋。
三爺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殺機。
“好……好得很啊,秦川……”
“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沒想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不聲不響地有了這么強的武道修為。”
“嘖嘖,這般隱忍的功夫,倒真是不容易。”
那雙幾乎全黑的眼瞳透出幽光,銳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
跪著的黑衣女子連大氣都不敢喘,身子僵硬得像塊石頭。
反倒是一直安靜跪坐在榻旁的女奴白虎,輕輕動了動。
她抬起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抬手挽了挽微微松散的白發,露出天鵝般優美又脆弱的脖頸。
“三爺。”
白虎的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慵懶:
“照這么說,那個小雜種,倒也算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了?連朱雀姐姐和死神都沒能拿下他。”
她那雙媚眼如絲的眸子,若有似無地瞟過三爺,紅唇微微勾起,帶著點玩味的探究。
秦三爺的目光落在白虎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
“天才?”
“這世上的天才,我見得多了。”
“不過那些費盡心機魚躍龍門的,也不過堪堪夠到見我的門檻罷了。”
三爺臉上重新浮現出慵懶,笑容也變得玩味起來。
“不過嘛……這些年那家伙在外面過得不容易。”
“竟偷偷摸摸修煉出了還算不俗的武道,不愧是老爺子的血脈。”
跪在地上的黑衣女人繼續稟報:“三爺,根據那邊傳來的消息,小王爺可能馬上要動身趕往魔都了。”
聽到這話,三爺笑得更濃了:“有意思。”
“看樣子,他這是要回來跟我們交手了。”
隨后,他轉頭看向白虎,目光定在她身上:“白虎,既然那小雜碎要來魔都……”
“那你就在路上給他擺幾道點心,制造點驚喜。”
“若是能順手清理掉他,自然最好。”
“如果清理不掉,就放他來魔都。”
三爺的聲音輕飄飄的,卻滿是嘲諷和笑意,那笑容里藏著不加掩飾的殘忍。
“順便,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那兩個名義上的哥哥。”
他身體微微前傾,湊近白虎,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魔鬼耳語般的誘惑與冰冷:
“讓那個小雜種和那兩個家伙狗咬狗去吧。”
“咬得越兇越好,我們嘛……”
“坐山觀虎斗,豈不快哉?”
秦三爺重新靠回軟榻,抬手拍了拍白虎光滑細膩的美腿,像是在撫摸一件稱心如意的寶貝。
白虎瞬間綻開一個極致妖嬈的笑容。
“三爺這是要驅虎吞狼?”
她的聲音里帶著崇拜的喘息:“三爺高見!這驅虎吞狼的計策實在妙哉!”
口中這般說著,她再次俯身,重新開始給三爺按摩,臉上帶著某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只是可惜了朱雀姐姐……她那么聰慧,替三爺打理內外,多好的智囊,沒想到就這么死在天海了,唉。”
三爺沒接話,重新閉上了眼睛。
棱角分明的臉上,卻露出一抹掌控一切的陰冷笑意。
檀香依舊裊裊。
暖光依舊曖昧。
三爺依舊是那個看似完美無缺的三爺。
只是曾經守在身邊的紅衣朱雀,如今換成了白衣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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