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的錯。
不過這都快一年了,你母親他們肯定也都是要回來的。
在他們看來,估計就是將這些事情記在了你的身上,你就不怕會出事兒?”
謝若棠冷笑一聲,
“我若是她們,就不會做一些無謂的事情。”
云初回府是必然的。
本來當初送走她,也只是預防她干出其他事兒來,現(xiàn)在時間也不算短了,回來也是應當?shù)摹?
秦饒雪點點頭,道:
“這些事兒你心中有數(shù)兒就行。”
臨了秦饒雪要走的時候,謝若棠讓人將二舅舅托人帶來的三套精美琉璃茶具拿了出來,
“你的那一套沒了,可還喜歡我送的這個?”
秦饒雪愣了愣,隨即也大大方方道:
“還行吧,看在你誠心誠意地送我的份兒上,我就收下了。”
水碧小聲道:
“小姐分明喜歡的眼睛都亮了。”
秦饒雪瞪了她一眼,
“別老拆你家小姐的臺懂不懂,否則把你丟出去。”
水碧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謝若棠笑出聲,
“這一套我覺得是最適合你的,這個時候秦姨,這個你給你父親就是。
上一次的事情,你們一家子都在幫我,我沒什么其他好給你們的,也就這些東西了。”
“這還不是好東西?”
秦饒雪好笑,
“還真是財大氣粗啊,寧安王妃。”
謝若棠抬了抬手威脅,
“再跟我胡說。”
“好好好,我錯了。”
秦饒雪笑嘻嘻地讓水碧收好,道:
“那我走了,你宴會準備好了記得請我來。”
謝若棠笑著將人送走,屋子里雪客和雀兒一個在烤紅薯,一個在旁邊研究怎么跟謝若棠對弈。
見沒了外人,雪客這才道:
“小姐,夫人回來您會不會不高興,若不然奴婢想辦法讓她不能回來吧?”
“談不上高不高興的。”
謝若棠道:
“不必管這個。”
雪客哦了一聲,繼續(xù)低頭擺弄面前的棋子。
謝若棠啞然失笑,
“走錯了。”
她伸手指點了一子,道:
“心里頭亂了,你在想什么?”
“奴婢沒見過云夫人,不知道未來應該怎么對待。”
雪客老老實實道:
“而且,奴婢覺得咱們現(xiàn)在也挺好的,多個作妖的夫人,到時候又說不定怎么煩人了。”
謝若棠贊許地點點頭,
“說得很好。”
“那……奴婢去……”
“說了別管了。”
謝若棠哭笑不得,
“這件事兒你別急,我有安排。”
謝若楹現(xiàn)在的救命稻草是鎮(zhèn)國公府,但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在,她跟謝清榆鬧成了這樣,自然是要想方設法跟云初搭上關系的。
而且二舅舅給她的書信中也有說,最近云初又在聯(lián)系他們,開始控訴她的所作所為。
她的信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被謄抄一份送到了謝若棠的手上,上面也沒少添油加醋。
二舅舅很是鄙夷,
“你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都能這樣對你,怎么好意思控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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