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別人個忙,對方拿點錢感謝一下怎么了?這怎么叫貪污受賄了?詹德才為了讓他兒子出來,也太不擇手段了吧?他憑什么這樣說我們?
如果按他說的,幫個小忙拿點錢就叫貪污受賄,我看整個省委大院里的人都干凈不到哪兒去!”
“他這次看來是為了他自己和兒子,把咱們?nèi)冀o賣了。”
拿過別人的錢這種事,在他們幾個家庭看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陳立山把桌子拍的啪啪響:“這還用說嗎?要不然他憑什么能回來?呂建軍為什么就回不來?我估計呀,肯定是詹德才把呂建軍給說的太狠了,所以到現(xiàn)在都放不回來了。”
牛麗珍緊張地道:“那咱們的兒子怎么辦?詹德才能把呂建軍的事說出來,那咱們的事他會不會也說出來?”
“不太可能,他要是真的說了,剛才肖劍來的時候,就不可能那么輕易離開了。”
“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詹德才把他自己摘的倒是挺干凈,咱們這不是都掉到坑里去了嗎?”
幾個人越說越郁悶,越說越覺得大事不妙。
討論了半個多小時,尹學(xué)寬直接道:“要我說,咱們還是直接去找詹德才吧,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省的在這里猜來猜去的。”
“對!必須得找他問清楚!萬一那個肖劍是騙咱們的呢?”
“走,去找他問個清楚。”
“現(xiàn)在不行,還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說吧。”
“行,那就等到晚上。”
幾個人商量著晚上去詹德才的家里問個清楚。
可意外的是,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等到晚上。
蕭才貴和妻子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有公安在大門口等著自己了。
“蕭才貴,我們接到舉報,你涉嫌貪污受賄,還有一些霸占別人財產(chǎn)的事,請跟我們?nèi)ヒ惶斯簿帧!?
兩個公安不由分說上前給他戴上了手銬。
旁邊蕭才貴的妻子緊張地追問:“是不是詹德才告訴你們的?他是不是說了我們很多的壞話?公安同志,你們可千萬不能上他的當呀,他這人說話十句有八句都是假的。”
其中一個公安的話直接坐實了她的猜測:“他可是副省長,說的話當然有分量。”
蕭才貴氣憤地道:“想不到真的是詹德才這個王八蛋說的!公安同志,你們居然真的就信了!他是個騙子!他自己都不干凈呢,拿了別人很多東西,還在外面有女人。他自己那些爛事更多好嗎?”
一聽到是詹德才舉報的自己,蕭才貴瞬間氣炸了。
另一個公安道:“那就麻煩你跟我們?nèi)ヒ惶斯簿终f清楚吧,如果你說的屬實,我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絕對不會讓詹德才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行!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就在蕭才貴被帶走的同一時間里,陳立山和妻子也在家門口遇到了等著他們的公安。
跟蕭才貴如出一轍,他們也被以同樣的理由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