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走向高座,對溫容招了招手,“二皇子,不知道陛下有什么旨意?”
云知理放下茶杯,笑了笑,“父皇說,西域公主來帝都一段時間了,該選駙馬了,也要開始學(xué)習(xí)大秦禮儀,但宮中沒有適齡的公主,便想先送來圣女這里。”
“既然是陛下吩咐,我自然沒有意見,若二皇子沒有其他事,我就不送了。”
如此直接的拒絕,云知理很識趣的起身,“好,告辭。”
出了圣女殿,云知理唇間的笑意徹底消失,這個烈九卿還真是軟硬不吃,不過好戲等等才會更熱鬧。
長生見過她和歡色親近,烈九卿也不避諱,捏住了溫容的手,指腹勾著他的掌心玩弄。
殿內(nèi)安靜的可怕,長生沒動,烈九卿就趴在椅背上,視線長久的落在溫容身上,只不過想的卻是云帝到底想做什么。
西域和南疆地處大秦兩側(cè),地勢上占有著絕對的優(yōu)勢,但幅員遼闊,人員稀少,這才相安無事。
自南疆王出事的消息傳出,西域蠢蠢欲動,派出西域公主和親,只是權(quán)宜之計,背后恐怕還有更深的陰謀。
上輩子,她隱約記得,大概是五年后,也就是她被囚禁之時,南疆王因內(nèi)亂被迫和親,尋求庇護,但成親當(dāng)日,發(fā)生了叛亂,據(jù)說死了上千人。
因為她,歷史顯然改變了,不止提前,好多了一個從不曾出現(xiàn)的長生。
烈九卿身體本就虛弱,喝了藥也是強撐,深思熟慮最費精神,她很快就頭疼不止,臉色轉(zhuǎn)眼就蒼白如紙,一陣陣的眩暈。
溫容攔腰抱著她就走,長生這才起身,烈九卿聞見他身上淡淡的雅香時,頭疼一瞬間的轉(zhuǎn)好。
他平靜的遞過一個木盒子,“圣女失魂癥還沒好,用用這個,對她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