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倉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夫人讓屬下給您帶了桃花酒。”
“呵……”
烈九卿的酒都是藥酒,能止疼,就是讓他會有反應。
撩開車簾,溫容走了出來,隨意的坐在了一旁,伸手接過了鐮倉手里的酒,隨意的仰頭,一口灌下。
鐮倉微怔,不禁想起來和他一起縱橫江湖的那些日子,鮮衣怒馬少年郎,他不是如今渾身充斥克制的九千歲。
“夫人說,您有事盡管忙,她有分寸,您不必擔心。”
溫容淡聲笑笑,“她是不想本座阻止她試藥。”
“您……是不是想起了南意公子?”
溫容望著遠方,“他的選擇沒有錯。”
放手才對。
他已經做不到了,心里的惡性會逼迫他拼命索求,直到死亡。
鐮倉忍不住問了心頭疑問,“您真這么覺得嗎?”
“……”
“其實,一直都是您的縱容,才讓夫人如此執著于您。您愛她,就為她活下去吧。不要像南意公子一樣,遺憾而終。”
溫容唇角松動,“你比從前話多了。”
“夫人說,您要是心情不好,屬下就多陪您說說話。”
鐮倉沉聲說:“夫人很愛您,我們都看的出來。”
她有多愛,就有多愧疚。
溫容太了解烈九卿了,她的愛與愧疚同在。
令他不安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對他生出了愧疚。
他有時候午夜夢醒,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甚至生出她透過他在深愛另一個他的荒謬想法……
“本座想她,只愛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