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在外面站了很久,里面的人都沒發現。
他就沉浸在自己的夢境里。
以為自己心愛的女人還在身邊。
但是,他們都愛著的女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如此想想,哪怕過了這么久還是覺得殘忍。
烈九卿避免不了想起來了溫容。
想起來六歲那一年,沒有推開的房門。
她明明從來不聽話的,怎么就那天聽話了呢?
烈九卿眼眶通紅,她到底要怎么才能好起來?
她應該早就重生回來了。
可是記憶為什么反復停留在重生的時候?
一次又一次,她能保證每次都能想起來嗎?
正當烈九卿陷入瘋狂的自我懷疑時。
男人出來了。
他錯愕初的看著烈九卿。
“……”
兩個人都相對無。
在這一片旺盛的花草里,兩個人終于有了相似的模樣。
一樣的堅韌,一樣的決絕。
“你不該來這里,出去吧。”
男人說著就要帶烈九卿離開。
烈九卿啞聲說:“我……身中攝魂術。”
男人一頓。
烈九卿再說:“我一直在反復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