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件衣服,就是傅卿口中說的那件新衣吧。
殷禮文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又被陳婆子一把摁了回去。
“你坐著。怎么他一過來你就像是見了貓的耗子。怎么,你干什么壞事兒被他逮著了?”
不過一句玩笑話,殷禮文還當嚴肅了臉色。
周應淮只稍稍抬了下下巴,殷禮文就跟著他出去了。
陳婆子追出來,被周應淮借口使了進去。
下一刻,周應淮已經把殷禮文摁在陳婆子家的墻上,手中的扁擔正橫在他的脖頸間。
“你膽敢傷她,我饒不了你。”
殷禮文苦笑,“我怎么傷?你也說了,要是我身上還有毒藥,我還不如自己吃了。”
喉間的窒息感越來越重,殷禮文艱難的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來。
“你放心,我傷了誰也不會傷了他的。”
聽見動靜的陳婆子忙出來看,而周應淮已經收起了動作,殷禮文正整著衣襟。
“干娘,你去幫玉兒娘做衣服吧,樂安的衣服又不夠穿了。”
陳婆子笑罵兩句,一口答應下來。
等離陳婆子家遠一些,周應淮放下扁擔。看看水桶,又看看殷禮文。
殷禮文臭著一張臉,“我剛才來回七趟,已經沒力氣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