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注意到的是,馬車遠離時,那些話語往后飄去,落入許文冕和應佳兆兩人的耳里。
店面的事情處理好,我還是回了顧府。
我可不是陸星塵。
既然收了他的銀錢,自然是要留下的。
剛回到顧府的閨房里,就看到陸星塵坐在羅漢榻上,臉色陰沉沉地朝我看來。
很熟悉的眼神。
陰沉、冷戾,和那一日許明月出事,他掐著我脖子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站在原地,沒再往前,很謹慎地盯著陸星塵,以便在他暴起時,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措施。
陸星塵的神情明顯一滯,復雜地看著我:“站那么遠做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你想做,自然能。”
我直不諱。
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都能掐著我脖頸,質(zhì)問我,把莫須有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現(xiàn)如今不過是在顧府,那些所謂的事情顧忌,對他本身就沒任何的影響。
陸星塵面色一黑。
他陰沉著臉:“上次的事情算是我冤枉你,那這次呢,別院失火的事情,你敢說,和你沒任何干系嗎?”
陸星塵之鑿鑿,盯著我的眼神都是譴責。
莫須有的罪名隨意往我頭上扣,我是早就經(jīng)歷多次,但我做不到習以為常,心情仍舊會有所起伏。
“每一次我覺得已經(jīng)開夠眼界了,你又會再一次刷新我對你的看法。”我抿著唇角,眼底都是冷意。
“既然你覺得和我有關(guān)系,那應該把證據(jù)甩到我的臉上,又或者是把證據(jù)移交官府,而不只是懷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