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自信:“當然知道呀。”
“說說。”
蘭稚很是認真地解釋:“嗯......大概就是呢,夜里睡不著,想要天快些亮,可白日里又無所事事,天天盼著晚上來,大抵是太過無趣了!”
“咳......咳咳......”
齊宴清本不想笑的,可她這一番神仙理解,實在是過于淺顯可愛,盡管極力繃著臉,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已是昭然若揭了。
“姐夫笑什么?”
蘭稚兩條細眉往眉心攏著:“我說得不對嗎?”
齊宴清笑意不減:“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蘭稚笑起來杏眼彎彎,甜美可人。
齊宴清起身騰出椅子,拍了拍椅背示意:“坐這。”
蘭稚懂規矩,不敢坐他的位置,而是去邊上搬了一個圓凳坐在案前。
齊宴清也沒說什么,走到她身后彎下腰,將她大半個身子都罩在懷里,握著她的手提筆:“這兩字不難寫,只是把這草頭寫得太寬,與整體不協調,要這樣寫才對......”
蘭稚一面聽,一面點頭,學得認真。
“看懂了嗎?”
“懂了一半。”
齊宴清又耐心教了幾遍,蘭稚卻故意說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