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怒騰騰地看了不遠處的屋子一眼,但他不是沖動的人,極力冷靜克制后,先把蘭稚帶到無人處,彎身給她擦眼淚:“你先跟我說,他對你做什么了?”
蘭稚好容易平息的哭聲,又大了:“他......他摸我......”
“就只是......摸了你?”
齊宴清此刻竟不知該不該松口氣。
蘭稚委屈:“難道還要做別的什么嗎?”
“好好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哭,別哭。”齊宴清怕她哭,忙聲哄道。
蘭稚低頭望著腳尖,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往手心里掉,整個人兒都一顫一顫的,可憐極了。
齊宴清哄不好蘭稚,自己也跟著生氣,扶著她的肩膀凜聲:“你先回馬車上等我,我去找他。”
“別!”
蘭稚忽然抓住齊宴清,央求道:“別去,不要為了我得罪人。”
“我還怕了他國公府不成?”
“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有點害怕......”蘭稚擋住齊宴清的去路,小心問,“我們回去好不好?”
齊宴清一雙眉眼擰變了型,黑臉許久,才長長嘆了口氣,摸了摸蘭稚的臉應下:“好,回去。”
蘭錦慧追出來時,蘭稚已經不見了,叫來人一問才知,稱身子不適,先行回了府,湊巧的是,齊宴清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