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公循聲抬頭,蘭稚還不等去看,一雙大手就從身后強行把她扯了起來,不由分說地護去身后。
“大公子?”
蘭稚驚詫如夢,怎么也不想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齊宴清會出現在此。
“景國公,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調戲個小姑娘,您還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齊宴清看似在玩笑,實則臉上一片冰冷,眉宇間還帶著憤憤敵意。
景國公先是一愣,而后又恢復了鎮定,如常迎著齊宴清的目光:“齊家小兒,你上次壞了我的好事,怎么,這次又要插手?”
“若我非要插手呢?”
齊宴清用身子把蘭稚整個護在身后,生擋開景國公的目光。
景國公瞧不見蘭稚,不得不重新看向齊宴清:“這次可是她主動答應的,沒聽錯的話,她是蘭家的女兒,與你好像并無干系,你跑到我的地盤上,搶我的人,齊宴清,你當真是不把本國公放在眼里。”
景國公的口氣不輕不重,卻在他拿起茶盞的瞬間,四下不知從何處冒出了十幾二十個護衛,把齊宴清和蘭稚一同圍在了屋內。
景國公懨懨收回目光,不耐煩地揮揮手:“看在你父親的份兒上,我不與你一個小兒計較,把人給我放開,自己滾。”
“放開?”
齊宴清嗤笑一聲,將蘭稚拉得更緊了:“蘭稚從前與我是沒什么關系,不過從今日開始,我便是她的夫君,別說是一個小小德濟堂,就是整個陵都,若有人想在我面前把蘭稚帶走,除非我齊宴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