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公手上的動作滯了滯,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怒意:“你的人?你屋里有幾個人,我又不是不知,你糊弄我老頭子呢?你若真想死就直說,老夫也不介意成全你?!?
景國公是個沒耐心的,話一說完,就懶散撂下杯盞,朝著齊宴清昂了昂下巴,以此下令屋內的人將其拿下。
卻不想齊宴清右手一抬,德濟堂從內到外,頓時涌進了烏泱泱的巡衛與陵都府私兵,將他們這十幾個不足一看的人,反困個水泄不通。
景國公這才坐不住陣腳,直起身子看向齊宴清:“你要做什么?你這是要反了天?憑你的身份,敢以私兵圍了本國公,你這是以下犯上!”
齊宴清冷眼下令:“景國公方萬山,涉及陵都婦孺失蹤,人口販賣,濫用私刑,強搶民女等多條律法,現本官奉上命,將其扣押至刑部問審,拿下?!?
景國公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狀況,整個人就被巡衛掰著膀子反手捆了。
“齊宴清!你......你有何證據!你這是污蔑!你竟敢對國公動手,老夫要面圣,要面見陛下!!”
齊宴清哼道:“逮押你的密令,正是陛下圣諭,國公爺覺得陛下現今可愿見你?”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放開我??!”
景國公再沒了剛才穩坐泰山之勢,此時此刻慌亂地宛若一頭橫沖直撞的困獸。
“帶下去。”
齊宴清一刻也不愿意多瞧他那張扭曲,令人厭惡的老臉,吩咐下將國公府的這些人通通拿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