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想瞞著你,只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宴清,你......你能相信我嗎?”
“阿稚,我真的很想相信你。”
齊宴清的眉頭越皺越深。
四目相對間,蘭稚居然從那雙凄哀的眸子里,看到了失望之色,那熟悉的眼神,讓蘭稚恍然想起那日他看蘭錦慧時,也是如此。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信,可我阿娘留給我的鐲子在裕王手上,我......”
“你想說,你阿娘留給你的鐲子在他手上,所以是他逼你這么做的。”
齊宴清眼圈漸紅,唇角卻彎出一抹極其嘲諷的笑意:“就只是這樣?”
蘭稚想了想,如實搖頭:“不是,還有一件事。”
齊宴清以為蘭稚還要說謊,沒想到她坦承認,臉色這才稍有緩和。
“事關緊要,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答應了裕王殿下,連你也不說。不過我保證,和感情的事無關,我和裕王殿下之間,也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事,他......他只是叫我唱了兩首曲子,這件事結束之后,他就會把鐲子還給我......”
“他還敢叫你唱曲子?”
齊宴清惱了,一雙紅眼瞪得老大,說完便要往外走。
蘭稚嚇了一跳,趕緊從身后把他抱住:“宴清宴清!你別生氣,我......我跟你說明白還不行嗎,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松手,我去幫你把東西拿回來。”
齊宴清試圖掰開蘭稚抱緊自己腰身的手,可她也不知道哪里的蠻力氣,一雙手十指交疊,扣得死死的,怎么也掰不開。
氣頭上的齊宴清多用了幾分力,蘭稚疼的直叫:“疼疼疼......”
她一喊疼,齊宴清的頭腦也跟著清醒了,低頭一瞧,她是手都被自己掰紅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