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齊宴清停住了掙扎,蘭稚才借機(jī)跑到他面前,毫不猶豫地?fù)溥M(jìn)他懷里,攔住他的去路:“我不許你去!”
“你還敢護(hù)著他?”
......
“天,我護(hù)著他做什么,他是王爺,是皇子,我就算要護(hù),也是護(hù)著你啊!”
蘭稚操心抬頭:“三更半夜的,你要夜闖皇宮,被宮門守衛(wèi)當(dāng)做刺客,打個鼻青臉腫再送回來嗎?”
齊宴清嗤聲:“不用你管。”
“我就管!”
蘭稚半認(rèn)真半埋怨地嘟囔著:“你既早知我和他見面,為何要等到今日才說?你派人盯著我,還知道我去了無味坊,還能安心在府上待著不去尋我,你就不擔(dān)心我真的有事?”
“你也說了,李昭是皇子,跟在皇子身邊,哪輪得到我一個小小中丞操心?”
齊宴清話里話外都是酸意。
“好好好,我的齊大人,您消消氣。”
蘭稚抱著他不撒手,一張灰撲撲地小臉,眼巴巴望著他:“你瞧我這副樣子,哪里像是背著你和人私會的樣子嗎?”
齊宴清這才沒忍住多看了她幾眼,也是......
“我和那小王爺真的沒什么,但這其中的原因,我......我真的不能和你說,起碼現(xiàn)在不能。”
蘭稚神色凝重,想起李韻的事來,也不禁愁色滿面,嘆聲不止:“要不是不得已,我也不想卷進(jìn)來,但是我可以保證,和朝政無關(guān),和感情也無關(guān),也絕不是害人的事,相反,是救人。”
“救人?”
齊宴清越聽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