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鄭重點頭,抬起手發誓:“我保證,這次說的都是實話!你給我些時間,等事態穩定了,我定原原本本解釋給你,到時候要打要罰,我都聽你的,好不?”
齊宴清也沒太聽懂蘭稚叭叭叭地說什么,只是看著她抬起的手指上,還有幾道通紅的印子,冷著一張臉抓過她手,沒好氣地問:“還疼不疼?”
蘭稚夸張咧嘴:“疼死了!”
齊宴清白她一眼,將她甩開:“疼死算了。”
蘭稚笑瞇瞇地把手攥著,嬉皮笑臉往他面前湊:“還生氣吶,齊大人?”
“哼......”
齊宴清把臉扭到別出去,不肯看她。
蘭稚不厭其煩地追過去,眨著星星眼望他:“那小女伺候大人休息?”
“用不著。”
齊宴清斜眸睨她。
蘭稚自然知道他口是心非,也不管那么多,扯著他的衣帶就往榻上拉:“來嘛來嘛,正好,快和我說說五味坊的事!”
凌晨時分,陰沉了兩日的天,終于有了點點破曉之色。
齊宴清看著榻上熟睡的蘭稚,將被子給她往身下掖了幾寸,輕聲出了春杏堂。
東來打著哈欠在外候著,看齊宴清換了一身官服,意外問:“公子,今日要去參朝?”
“不去。”
齊宴清冷眸沉聲,兩根長指夾出一張名帖,遞給東來:“送去昭信宮。”
東來反應了一下,疑聲不解:“昭信宮?公子要見......裕王殿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