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聽完,腦筋也轉的快:“沈醫師的意思是,侯府內,有人染了疫癥?箏兒是......是被傳染的?”
“正是此意。”沈渡點頭。
蘭稚后知后覺,脊背有些發涼。
蘭箏日日待在春杏堂不曾出去,既然自己都沒有患病,蘭箏是被誰傳染的?
“小汐,箏兒這幾日都去哪了?接觸過誰?”蘭稚忙轉頭問小汐。
小汐仔細回想著:“打翠兒走后,二姑娘只和盼蕊玩的好些,也從不出院子,可咱們院子里的人都好好的啊!”
蘭稚搖頭:“不對,你忘了,箏兒今日就不在院子里,還在外待了一下午......”
“可二姑娘這一下午不都是在......”
小汐話說一半,就驚住了,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看向蘭稚。
蘭稚也不敢相信地從喉嚨里擠出那三個字來:“芙蓉軒......”
齊宴清等得著急,正要進去看看,蘭稚就把沈渡帶出來了。
沈渡帶著禮貌地笑意,朝齊宴清行了個禮:“有勞齊大人同小王爺說一聲,這侯府上的病人,在下還得照看兩日,這些天應蘭稚姑娘所求,就暫住在侯府上了。”
齊宴清掃了一眼他懷中的首飾盒,沒說什么,但語氣也算不上客氣:“沈醫師醫術卓群,當真是可值千金。”
沈渡捧著首飾盒拱拱手,笑得十分謙遜:“千金是小王爺的價,他是王爺嘛,自然配得上千金之價,侯府不比皇親,價位自然低些。在下乃通情達理之人,這診費也自然是因人而定,齊大人放心,百金而已,侯府還是出得起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