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齊宴清警惕問。
東來道:“來人未曾道明身份,只知是個女子,還......還對公子成名道姓的,說一定要見到蘭娘子才罷休,門房只能進來通報了。”
“女子?”蘭稚反應了一下,大概知道了是誰,匆匆跟著東來前去。
到了府門前,那一身黑斗篷,戴著遮臉帷幔,正在門前焦急踱步的女子身影,果然是相熟之人。
“清然?你怎么來了?”
蘭稚輕手輕腳走過去,在她背后拍了一下,把她嚇了一跳。
卓清然一回頭,立刻把蘭稚抓著:“蘭稚,你......”
話說一半,又想到什么,往她身后的侯府內張望了幾下,壓聲問:“方便讓我進去嗎,哪有在門口說話的?”
蘭稚自然是沒什么,可想到疫癥的事,多少有些為難。
卓清然著急:“哎呀放心,我沒病!”
蘭稚把卓清然帶到春杏堂,進了屋子關上門,又叫小汐和木香在外守著,別驚動了王姑姑,卓清然這才摘下帷幔,惶惑的神色中,帶著凝重:“蘭稚,你那日給我的方子,究竟是什么方子?”
蘭稚翁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顯然,卓清然是帶著答案來的。
她往前走近一步,忽而抓住蘭稚的雙臂,瞳仁微顫,聲音低啞:“你給我的方子,是治療疫癥的方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