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行若無事地搖搖頭:“有阿兄在,我怕什么?你這么厲害,怎么會讓我有事。”
沈渡聽她這么說,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高興,只半抱著肩膀,笑得有些無奈:“你還真把我當什么醫圣了?”
“不不不。”
蘭稚一臉認真地篤定:“那鬼手醫圣被傳的神乎其神,可我又沒見過,在我心里,阿兄如此年輕,醫術便有如此造詣,定是要比醫圣還厲害。”
不得不說,蘭稚嘴甜的功夫實在厲害,縱使沈渡再清楚不過,這些話不過是那丫頭信口胡謅出來哄他的,可他還是忍不住歡心。
“你都這么說了,那本醫師只能勉為其難地承認,沒錯,我就是比他強。”
沈渡也不客氣,大不慚地點頭。
蘭稚一口水下去,險些嗆出來,可當著沈渡的面上,也只能露出一個極其虛偽的笑臉:“是是是......”
“對了阿兄,宴清他......知道了嗎?”
沈渡斂淡笑意,隨口“嗯”了一聲。
見蘭稚還有話想問,又不好開口的樣子,才微微皺眉:“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著他,他好著呢,是我叫他這幾日不要來打擾你的。”
蘭稚也沒反抗,聽話應下:“好。”
看蘭稚乖巧順從,沈渡的態度也強硬不起來了,順手拍了下蘭稚的頭,語氣一如操心的兄長:“正好醒了,把藥喝了,喝了藥好好睡覺,這些天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在你的病沒好之前,誰也不許見!”
“除了阿兄?”
蘭稚眨眼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