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之翰命令下來。
    外面兩個差役就抬著一個蓋著白布的人進來了。
    “廉梟,喬鶯,你們去看看,這個人你們可認識?”
    “是誰?”廉梟一轉身,直接一把掀開了白布。
    白布飄落在一旁。
    看到地上的人。
    喬鶯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
    是他。
    呂旺財。
    此時此刻,呂旺財雙目緊閉,臉色已經變成了青灰色,那樣靜靜的躺在地上,沒有了一點生氣。
    在他身上還可以看見上次被廉梟和喬鶯他們打過的傷痕。
    順著呂旺財尸體的手臂看下去。
    右手的無名指已經不見了……
    “怎么會……”喬鶯吸了口氣。
    廉梟在看見呂旺財的第一時間則是摟過了喬鶯,讓喬鶯距離這具尸體更遠一些的距離。
    “哼,你們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孫之翰盯著喬鶯看下來,“喬鶯,你這刁婦,你繼續狡辯啊。
    ”
    “大人。
    ”喬鶯收回視線,“不是這樣吧,就算是呂旺財,這也不能說明這人就是我和官人殺的吧。
    ”
    “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孫之翰道:“本官已經派人調查過了,第一點,我們發現死者的時候,他就在牛頭鎮外面的樹林里。
    廉梟的背景本官也已經查過了,他以打獵為生,對嗎?”
    “是這樣。
    ”
    “那就說明,廉梟具備殺人的能力,也有拋尸去樹林里的可能!”
    “那也不能證明……”喬鶯不認。
    “聽本官說完。
    ”孫之翰道:“第二點,就不用本官說明了吧。
    全牛頭鎮的人都知道,你們和呂旺財是仇家!你們完全有殺人的動機!”
    “這……”喬鶯有一瞬間的語塞。
    別說。
    還真有這么一層。
    她也完全沒有想到,這根手指竟然是呂旺財的。
    想不到,沒幾天前還活蹦亂跳的在她面前的呂旺財現在就已經成為了一具干冷干冷的尸體了。
    “大膽刁民!”孫之翰又是一下驚堂木拍了下來,“現在尸體都已經找到了,還不如實招供!”
    “大人,這呂旺財真的不是我們殺的。
    ”廉梟道:“我們有呂旺財有些仇怨不假,但是,早在當天就已經解決掉了,賭坊也已經屬于我們,我們沒有理由再要他的命。
    ”
    “可他的手指就在你們飯鋪的食物里,這總需要個理由吧。
    ”
    “說不定是陷害我們呀。
    ”喬鶯道:“大人,試想,如果你是個殺人犯,你會把證物留在自己身邊的來暴露自己嗎?”
    “你……”孫之翰被喬鶯一堵,差點說不出話來。
    空氣里僵了好一會兒,孫之翰又道:“可你們完全有殺人的動機。
    ”
    “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喬鶯道:“呂旺財是干嘛的,大人你好好想想,一個開賭坊的。
    那仇家就多了去了,天知道哪個賭徒輸瘋了,所以要殺了呂旺財呢。
    這不能怪在我們的身上!”
    喬鶯這小嘴叭叭叭一句挨著一句。
    廉梟在她一旁,突然就有點想笑。
    他還不知道他這小媳婦嘴巴也這么厲害呢。
    “好,好,好。
    ”孫之翰這次連道了三個好字,“好一個刁婦喬鶯,給你們機會不珍惜,事到如今還-->>要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