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再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坦白。
    否則,到時候別怪本官不講情面了。
    說,你們到底是如何殺害呂旺財的。
    ”
    “我們沒殺。
    ”喬鶯和廉梟異口同聲。
    “好,來人,上物證!”
    孫之翰這話一出。
    喬鶯的眉心又皺了起來。
    還有物證?
    一旁師爺拿出了一個托盤,托盤上的白布一掀,上面一根打獵用的帶血的箭矢正在那托盤上。
    “喬鶯,廉梟,你們再翻開呂旺財的尸體,看看他后胸處的傷口。
    ”
    “傷口……”廉梟依翻過,只見那里的確是有明顯的箭傷。
    箭矢射進去的力度很大,幾乎把整個身體都穿透了。
    “你可認識這箭矢啊?”孫之翰問。
    “這不是我家官人的吧?”喬鶯不信。
    “這……”廉梟卻遲疑了。
    “廉梟,這不是你的吧?”
    “我的箭的話,箭頭下面有刻字,刻著我的姓。
    ”廉梟道。
    “你看,這個廉字可是清清楚楚呢。
    ”師爺把箭矢拿到了喬鶯的面前。
    喬鶯低頭一看,果然刻著一個年頭已經多了的廉字……
    “這箭矢哪里來的?”喬鶯飛快的問。
    “哼,這箭矢是從你們家里翻出來的。
    ”師爺道:“我們去調查的時候,廉梟的老娘和孩子可都在,咱們青天大老爺也不會騙人。
    不信,可以傳喚邱氏過來訊問!”
    “什么?”喬鶯這下有些懵了。
    之前的殺人動機殺人能力她完全覺得就是這個知縣在瞎扯。
    可傷人致死的箭矢,這樣重要的物證竟然也拿了出來。
    可廉梟是不會殺呂旺財的。
    喬鶯絕對不會相信是廉梟,廉梟雖然是個惡霸,雖然目不識丁,雖然脾氣不好,但他敢作敢當有頭腦。
    他絕對不會殺了呂旺財的。
    “說啊,剛剛不是很會說的嗎。
    ”孫之翰哼聲,“還不說,來人,再傳證人!”
    “傳證人----”差役的聲音傳下去。
    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年紀花甲的老人被人服了進來。
    老人一進來,再看見地上的尸體,頓時嚎啕大哭。
    “啊,是我家旺財,旺財啊,你怎么回事?天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在這里,旺財……”
    “老人家,你先不要哭了,配合本官查案,本官自然會給呂旺財一個公道!”孫之翰道:“老人家,告訴本官,你是死者的什么?”
    “老嫗,老嫗是呂旺財的親娘啊,呂旺財是我的小四兒子。
    ”老人家哭哭咧咧。
    “你現(xiàn)在告訴本官,呂旺財在失蹤之前做過什么,說了什么?”
    “那天……”老人家回憶起來,“那天是個夜里,吃了晚飯。
    那旺財的賭坊被人搶了,腿也被人打了,他心情特別不好,就在家喝酒。
    喝著喝著,他跟我說,他要去找一個叫廉梟求情,求廉梟放過他,給他一條生路。
    ”
    “老人家,此話當真?”孫之翰問。
    “當真,當真,這是縣衙大堂,老嫗絕對不敢有半句假話啊。
    ”
    “很好,這么看來,咱們這樁案子已經很明顯已經查清楚了!”
    “廉梟,你就是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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