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紀(jì)姣姣想抽手又抽不出,“太子打算什么時候動身?”
“師出有名就得快,行文軍令下放后,月底就會出京點兵,屆時淵王會隨駕左右。”
果然少不了那家伙的攛掇,紀(jì)姣姣忽然想到什么:“我爹和淵王以前有舊交?”
謝偃道:“你還記得本王說過謝璟淵拜大將軍為師的事,再那之前,他是你爹的徒弟。”
“哎?!”
“你就沒有奇怪過,你爹叫紀(jì)淵,他叫謝璟淵,為何皇子會選用臣子之名。”
“當(dāng)然奇怪,我差點以為他是我爹的私生子呢。”紀(jì)姣姣咕噥了聲。
“……”
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謝偃戳戳她眉心:“謝璟淵出生時,你爹正在孚亭平亂,朝廷等這個捷報足足等了兩年,大喜送來龍心甚悅,陛下說你爹是大晟難能可貴的忠勇之將,興奮下就干脆將這‘淵’字賜給了剛出生的皇子。”
“你爹從前也很喜歡謝璟淵,后來政見不同,才分道揚鑣。”
紀(jì)姣姣:難怪了。
從前謝璟淵一定與武安侯書信往來過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可惜她爹是個忠君的武夫,除非朝廷親派,這兵符是從哪里來,打哪里去,一個軍餉不貪,一個私兵不養(yǎng)。
紀(jì)姣姣正琢磨著,突然覺得掌心發(fā)燙,低頭一看。
謝偃的手覆在她掌上,將幾縷淡淡的妖力注入,漸漸在她手心形成個和他一樣的血紅色眼睛般的掌紋。
流光散去后,便同封印一樣消失不見。
然而紀(jì)姣姣感覺不到身體對妖力的排斥,相反,妖力在極盡所能的驅(qū)散她的疲累和傷口碎痛。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