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繼續(xù)往里走,便看到一側(cè)的暖閣里,耶律烈正坐在桌案跟前看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他這樣高大魁梧的身軀,再加上渾身冷冽的氣質(zhì),讓李清婉腳步不覺頓住。
見耶律烈抬眼看來,李清婉只好裊裊婷婷向他走去。
耶律烈已然沐浴過,換了衣衫,連臉上的胡子都清理了,比方才剛見面時精神了很多。
耶律烈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下了頭,不理睬她。
方才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耶律烈正緊皺著眉頭盯著前面發(fā)呆。
他知道是李清婉在敲門,想著淡上她幾日,不讓她進(jìn)來,可是一個月沒有見面,又實(shí)在想她,就這樣沒骨氣地放她進(jìn)來了。
李清婉走到耶律烈的身后,趴在他寬闊的后背,自后摟住他的脖頸,將下巴擱在他硬實(shí)的肩膀上,滑軟如水的小臉兒輕輕地貼著他帶著胡茬的臉頰,幾縷發(fā)絲鋪散在他的肩頭,淡淡的清香將他縈繞。
耶律烈心襟動搖,面上依舊不為所動地看書,可是哪里看得進(jìn)一個字?這本書也是方才李清婉進(jìn)門前他隨意拿起來的。
半晌,李清婉柔聲說道:“你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李清婉發(fā)現(xiàn)耶律烈就是一個紙老虎,一點(diǎn)兒都不可怕。
耶律烈依舊低頭看書,不語。
李清婉咬了咬嫩紅的唇瓣,偏頭輕輕地啄著耶律烈的臉頰,溫?zé)嵯闾鸬臍庀伾⒃谒募∧w上。
耶律烈重重地翻過一頁書,她從來沒有這樣吻過他,好似一個勾人的小妖精,每一下都讓他想要回應(yīng),可是又逼迫著自己無動于衷、坐懷不亂。
他突然意識到這到底是在懲罰李清婉,還是在懲罰他自己。
李清婉垂眸吻著他的臉頰,抬手撥過他的臉頰,一路尋上他的薄唇,貼上去輕輕地啄著。
在李清婉吻進(jìn)來的時候,耶律烈握住書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抓心撓肝。
李清婉吻著吻著,摟著耶律烈的脖頸繞到了他的前面,嬌軟的小身板兒順勢坐到他的腿上。
耶律烈懊惱,在李清婉要坐過來的時候,他甚至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胳膊移開,好讓她坐下來。就這般沒出息,李清婉只勾勾手指,他就貼上去了。
李清婉哪里知道他在想這些,自顧自摟著他的脖頸,張口吻著他,勾引著他。
見耶律烈半天沒有回應(yīng),李清婉最終還是泄氣了,趴在他的肩膀上,胸口起伏,重重地呼著氣,嬌氣地說道:“你看書吧,我回去了。”
李清婉說著便站起身要離開,可是剛站起來便被耶律烈掐住了細(xì)腰,將她抱起來放坐在桌案上,分開她的腿,壯碩的身子緊緊地與她貼在一處,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這是你自找的。”耶律烈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似一頭要把獵物撕碎的猛獸。
把人勾起來就不想負(fù)責(zé)了,是何道理?
耶律烈說著張口重重地吻上李清婉的唇瓣,雙臂緊緊地箍住她,細(xì)密地吻著她,猛烈得好似席卷而來的狂風(fēng)驟雨。
不知過了多久,李清婉被放倒在桌案上,發(fā)梢從桌案上滑落,懸在桌沿。
耶律烈欺身親吻,抬手扯開她的衣衫。
李清婉怯生生地瞅著他。
耶律烈刻意不去看那雙眸子,害怕自己會心軟。
李清婉看到耶律烈這副樣子,以為自己這下必然要傷著了,卻沒想到他雖然猩紅著眸子,但是還算手下留情,要不然她非得暈死過去。
李清婉水潤著眸子,手指緊緊地抓住耶律烈的胳膊,懸在桌案上的長發(fā)很快便晃動了起來,一次強(qiáng)過一次。
等到耶律烈將李清婉抱起來的時候,桌案上一片狼藉,衣服、書籍和紙筆掉了一地。
耶律烈一手箍著李清婉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豎抱著她來到不遠(yuǎn)處的軟榻跟前,將她放倒在軟榻上。
耶律烈擔(dān)心李清婉躺在桌案上,后背咯傷了,中途便把她抱到軟榻上,繼續(xù)方才的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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