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突然想起來,玫瑰花還有個含義——危險(xiǎn)。
唐婉嬌覺得自己不屬于這,想要起身,無論怎么使勁也坐不起來。
“別掙扎。”
男人說的話她記憶猶新,特別是他站在床邊,一件件的脫下衣服,先是那件威嚴(yán)隆重的黑色大衣,緊接著將襯衫下擺從褲腰里拉出,一粒粒解開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與塊狀鮮明的腹肌。
唐婉嬌想要開口,但看到他從后腰中掏出了一把槍,放在了床頭桌子。
根據(jù)那把槍放上去的響聲來聽,重量不一般,絕對是真槍。
緊接著,他扣開了皮帶,聲音如此清脆,脫下偽裝斯文的潔白襯衫,露出手臂上那一大片的黑色線條文身,畫著美麗的圖騰,彎曲的線條密密麻麻爬上胳膊……
那是蛇,不對,是龍,但有翅膀,是鳳凰?
緊接著,那條胳膊朝著自己爬了過來。
看到面前裸露的男人,唐婉嬌赫然間瞪大驚恐的眼。
“不——”
就在下一刻,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底藏匿的東西露出,暴戾的獰笑,目光充斥著欲望和無數(shù)渴望。
“我原本沒有這么打算,但從你進(jìn)到賭廳的那一刻開始,就太誘人了。”
“怪不得那群男人會對你下手。”他一邊說著,唇瓣慢慢爬上了她的脖子,貼著細(xì)條骨頭,冰涼的唇一貼一貼,他由上而下不斷的親吻著她的肌膚。
“額,你在做什么,江先生,別這樣!”
緊張的語調(diào)染上了哭腔,但她現(xiàn)在除了意識清醒點(diǎn)外,四肢毫不具備反抗操控的能力,她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扣,脫下那條寬松的七分褲。
“額不啊,嗚,你趁人之危,你個壞人,壞人!”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太晚了點(diǎn)。”
熱氣從脖子低喘,一路流到耳畔輕聲吐灑,誘惑的嗓音此刻成了惡魔的低喃:“你的父母居然能這么放心,把一只小貓咪放到野外,不知道有餓狼的存在嗎?”
“滾開啊!”
他冷笑了一聲,將她的內(nèi)褲也一舉脫掉,扔到了床下,不給任何反應(yīng)機(jī)會,把她雙腿猛地往上抬起,羞辱的下體暴露在外,輕而易舉的展露進(jìn)男人熾熱的雙目中。
“好美……”
他喃喃自語贊嘆,一只手捆住兩只腳,去撫摸下體那片陰唇的形狀,沒有毛發(fā)的存在,清晰見到那片陰唇之地的美穴,無人經(jīng)過之地,還泛濫著幼齒的光澤,會呼吸的穴兒,一張一合正勾引著他下體吸引著交配。
“額,可真要命啊。”
她炸毛了,咆哮的嘶吼出哭聲,大罵著他混蛋,腳上的動作連他一根手指的力道也抵不上。
江野沒心情跟她廢話下去了,他的急性子能忍耐到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屬實(shí)不易,再忍耐,怕是待會兒能把她整個人都給吃了!
“肯定會疼,我的小貓咪,你只需要乖乖的,忍耐一下,便會到達(dá)天堂。”
褲子滑落,緊繃?yán)崭沟膬?nèi)褲,胯下鼓起的三角地,已經(jīng)要沖破障礙,氣勢洶洶塞進(jìn)她的身體里!
“不要那么對我,我拜托你!”她哭腔可憐嘶啞,拼命搖著頭吶喊:“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不要,我求你,你想要什么——”
“只要你!”
低吼的下令給她判了刑,勾開內(nèi)褲的瞬間,他迫不及待扶著那根粗壯物體塞進(jìn)了她的胯下,青筋外露充血暴起,猙獰的環(huán)繞在整根小臂粗的肉棒之上,一同淹沒在了那處緊致的洞穴,消失不見。
“唔啊!”悲鳴的哀嚎聲,她果然是個純情的雛兒。
血流的一塌糊涂,這根天生巨長的大物,插進(jìn)才剛剛發(fā)育完整的陰道,保不齊被捅破了膜,也插爛了里面的某處柔軟。
“嘶!”
江野并沒因此手下留情,把她的腿居高在了頭頂上方,跪在她的身下挺直腰板往里沖!抽插混亂的動作被他做的很是整齊,盯著被鮮血打濕,性感紅色的花徑,是黑夜里綻放刺眼的玫瑰。
“好爽的逼,真要把我夾死了啊!”
“額,怎么會這么緊,怕是插爛了洞,哭的這么兇,待會兒可不會給你治嗓子。”
不過多時,他被夾的滿頭大汗,奮力頂起來,流出的鮮血都被搗鼓成了血沫,肉棒在外插成了重影,使人根本看不清,身下嬌小的人兒被他插得來回晃動,身體幅度搖擺的控制不住。
她聲嘶竭力的哭嚎,被他拉開了上衣,幼稚的內(nèi)衣也一同拽下來,那對乳破殼彈跳,激烈的隨著他抽插搖擺,在這狂野的黑夢中熱舞。
“額哈……哈,啊插死你!干,操!”
“再夾!”
“真要命的逼穴,天天在這躺著給我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將她的腿越抓越緊,笑意控制不住的竟呲起了牙齒,閃著綠光的瞳孔中無盡興奮,胳膊和額頭的青筋蹦跳顯眼。
粗大的肉棒沖撞了子宮,將她的內(nèi)臟絞痛,唐婉嬌哭的喉嚨都出了血,房間里她釋放著前所未有絕望的尖叫,幾乎要掀翻了天花板。
鮮艷的大紅色床鋪被蹂躪,流下的鮮血并不正常,絞痛的肚子,在第一次性事上,給足了她噩夢,男人體力驚人的可怕,將她活活插昏過去。
沒有盡頭的性愛,他的肉棒抽插,一直沖破到了黎明。
嗓子已經(jīng)哭喊啞掉。
身體裸露的肌膚,只剩下幾片白皙,其余全被他的大手粗魯捏出來各種指印淤青,遍布全身,大腿三角之地的部位尤其嚴(yán)重。
她歪著頭,神志不清,甚至口吐白沫,再重一點(diǎn),大概就會被強(qiáng)奸致死。
這一覺加上酒精的作用,她一直昏到了夜晚來臨。
胳膊和脖子上瘙癢的感覺,將她渾濁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的拉回。
臉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她猛地睜開眼。
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有四只龐大的布偶貓,在舔著她的身體,還有一只,正伸出布滿倒刺的舌頭,在她胳膊的淤青上不斷進(jìn)行著舔舐。
好痛。
好痛……
她哭了出來,但偏偏發(fā)不出聲音,喉嚨仿佛從中間裂開了。
淚水流的正好,被那貓咪也舔走了。
“嗚……”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它們停止了動作,脖子旁的貓歪著頭,在她下巴上蹭了又蹭,它們藍(lán)白色的瞳孔充滿誘惑溫柔,仿佛可以治愈一切。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貓紛紛跳下了床,邁著高傲的步伐跑去門口的主人腳邊,拼盡全力蹭著他的褲腳,使勁討好的乖貓咪,讓人不得不憐愛。
江野只圍了浴袍遮住下體,早已習(xí)慣包圍,漫不經(jīng)心朝她走來。
大概是委屈,她眼淚奪眶流出。
他坐在了床邊,手指勾起她鬢角凌亂的發(fā)絲輕哼一笑。
“男人夜晚可是性欲最強(qiáng)的怪物,只要你哭,我便可以再送你去一次極樂空間。”
那不叫極樂,那是地獄。
她不甘用力咬住蒼白的唇瓣,被他揉著頭發(fā)夸獎:“乖貓咪。”
四只貓?jiān)俅翁狭舜玻械牟湓谀腥烁觳采希械膭t繼續(xù)舔起了她身上淤青的傷疤。
唐婉嬌被他撓著下巴,宛如寵物一樣對待的姿態(tài),令她屈辱心爆炸,即便那雙翠綠色的眼有多么誘人,她也有了十足的恨意。
“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來看我。”莫名其妙的笑容,她打心底的竄出恐懼。⒫o⓲gщ.νip(po18gw.vip)
江野起身,背對著她穿上了襯衫,唐婉嬌恐懼盯著他背上大片的文身,無比確認(rèn),那是一個西方惡魔,還長著翅膀,就如同他一樣的跋扈猖狂,手里的拐杖,又盡顯優(yōu)雅。
“我的小貓咪,你的任務(wù)除了討好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作用了,想要過的舒服點(diǎn),就要學(xué)會察觀色。”
“什么……意思。”她嗓音的難聽,自己都受不了這種聲音。
“還需要我來解釋嗎?”
男人側(cè)過頭,鬼斧神刀的側(cè)臉,挺拔鼻梁下,薄唇優(yōu)雅扯出一條弧角。
“貓咪可不需要自由。”
等她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已經(jīng)是在一周后。
唐婉嬌天真的以為等到她的身體好之后,他便會善心大發(fā)的放她離開,可她想錯了,徹徹底底想錯了。
扭動的大門把手被完全反鎖,荒野郊區(qū)的別墅外,一圈保鏢嚴(yán)加看守,別墅里除了四只布偶貓便是她,那天晚上他回來,強(qiáng)行將她壓在床上,一邊撕著她的衣服,重新回到噩夢的開始。
“抵抗的這么有力氣,看來身體已經(jīng)好了,今晚你能堅(jiān)持幾次,嗯?”
“我不要跟你做!你滾開嗚嗚!”
“你有選擇的余地嗎,我不是說了,我的小貓咪,你的任務(wù)除了討好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作用了。”
他強(qiáng)行壓上,分開她的雙腿,置若罔聞她的哭嚎啼鳴!
貓咪在外面撓著門,屋內(nèi)的火熱已經(jīng)燃燒到了極點(diǎn),她恨意的眼眶堆積滿了眼淚,幾次瞥到床頭那把槍都想拿起來斃了他。
她恨他,又痛又恨!
江野在她身體里射了很多次,反反復(fù)復(fù)的灌進(jìn),把之前沒流出來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泄欲了整整一晚,依舊神清氣爽,脖子上被他吸咬的紅腫獰綠,一片淤青。
等她醒來他已經(jīng)離開,也拿走了那把槍,四只貓依舊在舔著她的傷口,像極了同伴之間的慰問。
即便她哭了整整一天,也知道自己逃不出。
唐婉嬌想學(xué)聰明點(diǎn),了解這個男人,再趁機(jī)不備的逃出去。
但她越是了解這個人,便越覺得他可怕,一個混血兒卻是私生子,自小活在賭場中,白手起家,用一家酒吧掩蓋著秘密賭場之王的身份,在黑暗的地下社會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
他手上沾過多少血,捏死過多少人的性命,她身體上的淤青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這些事實(shí)。
答應(yīng)爸媽的假期時間早已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誰讓她一開始就騙了他們是去瑞典,就像他曾經(jīng)說的,以唐家的勢力,就算想滿世界的找她,恐怕找到的,也是一具尸骨了。
跟他做愛,她除了哭再無動容,被關(guān)在房子里成了他一人的禁臠。殘暴的男人,卻異常喜愛養(yǎng)貓,來填補(bǔ)空缺的溫柔。
只是兩個月,她便被那粗魯?shù)男詯壅勰サ缴裰静磺濉?
貓咪不再事后舔她的傷口,而是不斷往她腹部上蹭。
因?yàn)閲I吐不止,叫來了家庭醫(yī)生,卻得知了她懷孕的“喜訊”。
江野幾乎要止不住的哄然大笑,直到那醫(yī)生走后,他才抱著軟嫩嬌軀,將手溫柔的放在她腹部來回打圈摩挲,戀戀寵溺。
“看來家里,又要添第六只小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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